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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跟着小厮来到一处豪宅。雕梁画栋,自不必说。宅里闹闹嚷嚷,来了许多衣着花花绿绿的人。
小厮将两人引向一桌前的两个空位,让他们坐了。那桌上已坐了四个老头。
武计问道:“这家主人这么阔气慷慨,不知姓甚名谁?还向四位请教。”
一个老头回答道:“听你口音,应该是外地人吧?你不知道,他便是这远近闻名的孔大善人,乃是直罗镇的首富。孔大善人姓孔名祥,最是慷慨侠义。”
“大伙儿一定等不及了,快快上菜!”孔府的一个管家叫道。
于是鸡鸭鱼肉陆续上到了每一张桌子上。于是众人大块朵颐。
菜上齐了,管家便忙着给孔祥祝寿。只见那管家端起一杯酒,大声喊道:“大家静一静!现在轮到给老寿星祝寿了。祝寿分三个环节,第一个环节,就是大家齐祝老寿星身体安康,寿比南山。第二环节,就是老寿星到各桌上与各位对饮;第三环节,各位到寿星桌前与寿星对饮,祝他健康长寿。好了,我们现在开始第一环节,大家举起杯——不能饮洒的举起茶杯,来为老寿星祝寿、让我们祝老寿星身体安康,寿比南山。”
众人于是举杯齐声道:“祝老寿星身体安康,寿比南山!”
“多谢各位,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啊!”老寿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
接着老寿星在丫环的搀扶下,一桌一桌地敬酒。刚开始喝的是酒,后来改唱茶了。毕竟年老了,不胜酒力。
终于,轮到武计和白止这一桌了。桌上的两个空位已被两个年青人填满。老寿星一过来,八人就站了起来。
“祝老寿星身体安康,寿比南山。”八人齐声道。
“多谢!多谢!”老寿星说着将杯中茶一饮而尽。
八人也将杯中酒或茶喝了。
老寿星到每桌敬完茶,祝寿进入第三环节——各位客人到寿星桌前敬酒或茶。
终于该轮到武计和白止敬茶了。他们端起一杯茶敬老寿星道:“祝刘老爷福如东海,寿比南山。”
他们已从同桌的人口中打听出老寿星姓刘名盛。
刘盛笑道:“两位前来,令我家蓬荜生辉。多谢了!”
武计举杯道:“刘老爷慷慨侠义,令我等十分佩服。来,干!”
三人都将杯中茶一饮而尽。
武计和白止然后回到座位上吃喝。
正吃喝间,有几个壮汉拉着几个衣服破烂的人走了来。那几个穿破烂衣服的人一来便跪在了刘盛面前。
“老爷,我们家现在已经揭不开锅了,实在没有粮食了,你就宽限我们一段时间吧?”穿破烂衣服的人苦苦哀求道。
“宽限宽限!我多宽限你们多久了。欠债还钱,天经地义。你们认天务必要将欠的租子还清。”
“老爷,你不是不知道,去年和今年都大旱,几乎颗粒无收,哪里能交得起租子啊,我再等一年吧,等到明年收成好了,我们一定将租子全数交还。”
“不行!”刘盛严厉地说道,“你们若今天不把租子交出来,立刻打断你们的狗腿。”
“可是我们实在交不出来啊!”几人不停地磕头。
这时,武计走了过来,抱拳道:“刘老爷,你慷慨侠义,义薄云天,怎么能为难几个贫困农民呢?”
“哼!”刘盛冷哼一声,“慷慨侠义也要看是对哪些人。对这些穷鬼也值得慷慨侠义吗?”
“你这不是欺压百姓,鱼肉乡里吗?”武计有些愤怒了。
“你什么意思?”显然刘盛也十分愤怒,“我请你来吃饭,是让你来教训我的吗?”
“像你这种欺压良善之辈家的饭,我还不想吃呢!”
“那就立刻跟我滚!”刘盛大怒道。
“七公主,我们走!”武计叫上白止便离开了祝寿现场。
“我们是否应该想法帮帮那些穷人?”白止在路上与武计商议道。
“怎么帮?”
白止凑进他的耳朵,耳语一番。
当天晚上。
刘老头正与小妾同床共枕,忽然发觉屋内盛装金银珠宝的箱子突然打开,里面的金银珠宝飞了起来,从窗子飞了出去。
“我的银子……”刘盛大叫道。
他一边大叫,一边跳下床去,不停地用手去抓飞走的金银珠宝,然而却都落空了。
“一定是他们!我一看他们,贼眉鼠眼的,就不是好东西。等我明日找法师收伏他们。”刘盛愤愤地说。
武计和白止把盗来的金银分给了当地的穷人。两人则被他们当神明一样供奉起来。
第二日,刘盛找来一个法力高强的法师,唤作金法师。他对金法师道:“昨天晚上我在屋里睡觉,屋中的金银就不翼而飞。我想一定有妖怪作祟,望法师帮我收伏收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