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.18（2 / 2）

陈少卿：“人民币要什么脸。”</p>

齐卫国：……</p>

“刚在周将军房间找到的。”陈少卿没有再继续自己是人民币的话题，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姜萌，正色道，“写了甄副将的生辰八字。”</p>

陈少卿递过来的是一张纸条，上面是用毛笔字写的甄副将的生辰八字。</p>

陈少卿见姜萌看的认真，又补充。</p>

“而且还是历史上的甄副将的生辰八字。”</p>

姜萌眉头蹙起，看向周飒。</p>

难道……周将军已经知道现在的甄副将就是历史上的甄副将？</p>

“一对一吧。”姜萌说着，直接点了周飒，“周将军，我们聊一聊吧。”</p>

姜萌和周飒两人进了一对一审问室，坐下后前者将刚刚陈少卿递给自己的纸条展开，问周飒：“纸条哪来的？”</p>

周飒看了眼，回得自然：“我既然考虑了若杀人无果后便使用厌胜术，自然要搞到甄副将的生辰八字。”</p>

“可是这是历史上甄副将的生辰。”</p>

“我知道。”周飒垂眸，说，“我调查了甄副将知道他之前的身份都是假的后，就明白了他现在的生辰根本不顶用。用历史上人物的生辰，是因为甄副将曾和我说过大话，说他就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甄副将。”</p>

周飒抬头看姜萌，诚恳地说：“我查不到甄副将的根源，用历史甄副将的生辰也不过是下下策。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一开始不用厌胜术，而用杀人刺刀的办法，因为我根本没法确定甄副将到底是谁。”</p>

姜萌揉了揉眉心，竟然觉得周飒说的也合理。她苦笑了下，问周飒：“那你怀疑谁？”</p>

周飒看了眼玻璃墙外忙碌搜证的几个身影，不带半点犹豫地说：“陈远客。”</p>

“为什么？”姜萌问他，“因为他是将军吗？可是如他所说，他要的是真相啊。”</p>

周飒努努嘴：“就像他日记最后说的，如果他得不到真相该怎么办。”</p>

“如果我是他，那就一定是要甄副将的命。”</p>

周飒离开审问室，第二位进来的就是陈少卿。他没空手进来，拿了张纸条。</p>

姜萌看着他手里的东西，问他：“是什么？”</p>

“齐投资房间有味道的鞋里找到的。”陈少卿说。</p>

姜萌嫌弃地“咦”了声。</p>

陈少卿好笑地看向她，知道她嫌弃，直接帮她把纸条平铺开。</p>

上面只写了一句话。</p>

——梦里是他的背叛和欺骗，现实中也还是被他耍的团团转。</p>

姜萌没看懂，问：“齐投资写的？我怎么看不明白？”</p>

陈少卿将椅子挪近姜萌，坐下与她说道：“阅读理解题一是找关键词，二是分析语境，三是联系实际。”</p>

姜萌：……还阅读理解题，你以为你是老师？</p>

陈少卿继续：“关键词是梦和现实，背叛和欺骗，还有他。”</p>

姜萌：“齐投资做了什么梦？”</p>

陈少卿：“他要说了我们也不至于在这里做阅读理解。”</p>

姜萌：……</p>

陈少卿：“齐投资做了一个梦，梦里有个他，在现实中是存在的。现实被他耍的团团转，这个人不难猜，应该是甄副将。那么，梦里就是甄副将背叛和欺骗他了。”</p>

“背叛这个词，恐怕只有亲友间才会存在吧。”姜萌托腮分析，“在梦里，齐投资和甄副将是朋友？”</p>

“除了亲友，还有另外一种可能。”</p>

“什么？”</p>

陈少卿眼睛亮了亮，一字一顿地说：“君臣。”</p>

君臣？</p>

姜萌脑中有光芒闪过。是啊，甄副将曾经背叛和欺骗了皇帝，把献给皇帝的长生不老药掉包据为己有，害得皇帝无法享受长生之乐。而且，刚刚他们在齐投资的手机上看到了很多华国历史和华国皇帝的资料……</p>

难道齐卫国是……</p>

知道姜萌猜到了，陈少卿嘴角勾起，缓缓悠悠地开口：“公主楼故事里的副将、公主、将军和妹妹都出现在21世纪了，又怎么能少得了九五之尊呢。”</p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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